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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把我虐死后,又开始追妻火葬场。他堵在我公司楼下,红着眼求我。「苏晚,我错了,

我们重新开始。」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弹了弹烟灰,笑了。「傅总,谈合作请预约。

谈感情?抱歉,我不回收垃圾。」……1“苏晚,你只是个助理。”电话那头,

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傅斯年。我发着高烧,眼前阵阵发黑。我还在用最后一丝力气,

为他白月光的回国晚宴,处理烂摊子。“傅总……”我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我……我好像快死了。”我不是在博取同情。我是真的,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电话那头,

是短暂的沉默。随即,是他不耐烦的嗤笑:“苏晚,别玩这种欲擒纵的把戏。白月回来了,

你的位置该腾腾了。”“给你十分钟,把最新的公关稿发我邮箱。否则,你就滚。”“啪。

”电话挂了。我眼中的光,也跟着灭了。我死了。死在三十岁生日的雨夜。

死于心力衰竭和急性胃穿孔。手里还攥着那个没拨出去的“120”急救电话。

我为傅斯年付出了十年。从实习生,到集团特助。我为他挡酒,为他背锅,为他熬夜,

为他处理一切脏活累活。我以为,我能融化他那座冰山。直到他的白月光,白月,风光回国。

我十年兢兢业业,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你只是个助理。”可笑。可悲。……“苏晚!

你再不起来,你那个盛世集团的面试就要迟到了!”尖锐的女声刺破耳膜。我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阳光,发霉的墙壁。我……没死?我一把抓过床头的镜子。镜子里,是一张稚嫩的,

充满胶原蛋白的脸。那是我二十岁,刚大学毕业时的样子!墙上的日历,

鲜红地刺着我的眼——2015年6月22日。十年前!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即将去傅斯年的“盛世集团”面试的第一天!“嗡——”手机震动。

是盛世集团HR发来的面试提醒。前世的我,看到这条短信,欣喜若狂。而现在的我,

只觉得遍体生寒。室友还在催促:“快点啊苏晚!那可是盛世集团!傅斯年啊!

你要是能当他助理,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我慢慢地,扯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祖坟冒青烟?

不。是坟头草,三尺高。傅斯年。这一世,我不再是你的金牌助理。我是你的催命符。

我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晚。”我对自己说,“从今天起,你不是恋爱脑,

你是职场女王。”“你不是他的附庸,你是他的噩梦。”“这一世,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不再穿那件廉价的白衬衫黑短裙。我翻出了我用奖学金买的,

一直舍不得穿的米色真丝衬衫,和一条剪裁利落的阔腿裤。我化上精致,但也疏离的淡妆,

将头发高高束起。镜子里的人,冷静,果决,锋芒毕露。室友看呆了:“苏晚,

你……你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我微微一笑:“人总要学会长大。”尤其是,

死过一次之后。2盛世集团,88层。总裁办公室外。我平静地站着,等待面试。前世的我,

站在这里,紧张得手心冒汗。现在的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在复盘傅斯年第一个阴招。

“苏晚,是吗?傅总等你很久了。”HR总监,王总监,皮笑肉不笑地领我进去。

我踩着高跟鞋,步履平稳。推开门。傅斯年坐在那,逆着光,轮廓深邃,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我身上。“苏晚?”他似乎有些意外。前世,

我穿得像个服务生。今天,我气场全开。“傅总,您好。”我递上简历,不卑不亢。

他没有接。“为什么想来盛世?”他问。“因为盛世能提供业内最高的薪水,而我,

能为盛世创造远超这份薪水的价值。”我直视他的眼睛。他愣了一下。前世的我,

是怎么回答的?哦,我说:“因为我仰慕您很久了,我想在您身边学习。”想到这里,

我胃里一阵恶心。傅斯年皱起眉。“做我的助理,不是来创造价值的,是来‘解决问题’的。

”他加重了“解决问题”四个字。我懂了。“解决问题”,就是解决他的一切问题,

包括私事,包括脏活。王总监立刻帮腔:“苏晚,你可能没搞清楚。特助的‘特’,

就代表着特殊……”“甚至帮他挡酒,替他背锅,处理他惹下的风流债,是吗?

”我微笑着打断了王总监。王总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傅斯年的眼神也骤然变冷。

“放肆!”王总监呵斥道。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傅斯年:“傅总,

我应聘的是‘总裁特别助理’,岗位职责是协助您处理集团核心业务。

”“至于您提到的‘解决问题’——”“第一,我不是生活助理。您需要人照顾起居,

请聘请家政。”“第二,我不是公关**。需要挡酒,请带商务部。”“第三,

我不是背锅侠。我只为我分内的工作负责。”“最后,”我总结道,“我五点半下班,

非工作时间,请不要联系我。”“我拒绝一切形式的加班PUA。”办公室内,

死一般的寂静。王总监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傅斯年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盯着我,良久。忽然,他笑了。一种冰冷的,带着强烈征服欲的笑。“苏晚。

”“你很有趣。”“你被录用了。”3我被录用了。王总监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

他大概在想,我活不过三天。下午两点半。内线的红灯亮起。“进来。”傅斯年的声音。

“傅总。”他头也没抬。“半小时后,城南有个饭局。你去准备一下。”我站着没动。

“傅总,城南的饭局,是和‘宏达建设’的张总,对吗?”他笔尖一顿,

抬眼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前世,就是这个饭局,

我被那个油腻的张总灌了一瓶白酒,胃出血!而傅斯年,全程冷眼旁观。“傅总,

”我平静地说,“宏达建设涉及多起‘***’工程诉讼。这个项目风险极高,

我不建议您亲自去。”“你是在教我做事?”他冷笑。“我是在履行特助的职责,

进行风险评估。”“那如果我非要去呢?”“那您应该带上法务部和风控部的同事。

”我寸步不让,“而不是带上我这个刚入职第一天的特助。”傅斯年眯起眼。

他习惯了我的顺从。“苏晚,”他声音沉了下来,“我再说一遍,你去准备。这是命令。

”“好的,傅总。”我点点头。他以为我妥协了。我转身走出办公室,拿起电话,

接通了法务部。“李总监,傅总半小时后要去城南和宏达的张总吃饭。

请您立刻准备好宏达的所有法律风险报告,并派两名最强硬的律师,随傅总一同前往。

”“什么?”“这是傅总的命令。”我直接打断他。接着,我又打给了风控部。安排好一切,

我回到傅斯年办公室。“傅总,法务部和风控部,一共六名同事,已经在楼下等您了。

”傅斯年的脸,黑了。他要的,是一个替他挡酒的“花瓶”。我给他的,

是一个准备去打官司的“法务战队”。“苏晚!”他咬牙切齿。“傅总,”我迎上他的目光,

“您是去谈生意的,不是去拼酒的。带上他们,张总才不敢对您怎么样。”“毕竟,

盛世集团是正规企业,不是吗?”他死死瞪着我。最终,他一言不发地抓起西装外套,

摔门而出。他气炸了。我不在乎。我回到工位,看了看表。五点二十九分,整理桌面,

关闭电脑。五点三十整,打卡,下班。走出盛世集团大门的那一刻,我深吸了一口气。真好。

不当舔狗的空气,都他妈是甜的。4第二天,我准时上班。刚坐下,内线电话就响了。

“咖啡。”傅斯年言简意赅。来了。前世,为了迎合他,我特意去学了手冲咖啡。

我用这个“特权”,沾沾自喜了十年。以为这是他对我独一无二的“依赖”。真贱。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行政部。“您好,请给总裁办公室送一杯美式,不加糖不加奶。谢谢。

”挂断电话。不到三十秒,内线再次响起,傅斯年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苏晚,

我让你去冲咖啡!”“傅总,”我站起身,走到他办公室门口,隔着门说,“我刚确认过,

我的岗位职责里,不包括‘手冲咖啡’。”“如果您对行政部送的咖啡不满意,

我可以帮您投诉。”“你!”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巨响,杯子砸了。我无动于衷。“傅总,

如果您没有其他工作吩咐,我先出去了。九点半的集团例会,我还差一份数据要核对。

”说完,我转身就走。一整天,傅斯年办公室的气压都低得可怕。所有高管进去,

都是战战兢兢。只有我,公事公办。他用冰冷的眼神看我,试图用威压让我屈服。可惜。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老板的冷脸吗?快下班时,他忽然叫住我。“苏晚,

今晚有个酒会,你跟我去。”我看了看表:“五点二十。”“傅总,我五点半下班。

酒会属于非工作时间的私人应酬,我拒绝参加。”“这是工作。”他强调。“好。

”我点点头,“如果是工作,请给我发加班申请邮件,我需要转发HR备案,

计算三倍加班费。”“另外,我的着装不适合酒会,请公司报销购置礼服的费用,

我现在去买,大概需要两小时。

”傅斯年:“……”他大概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要加班费的助理。“苏晚,

”他忍着气,“这次酒会很重要,关系到‘天辰’那个项目。”天辰项目?我心中冷笑。

我太知道了。这个酒会,根本不是为了项目,而是为了给他刚回国的白月光,白月,

接风洗尘!前世,就是这个酒会,我像个佣人一样,看着他和白月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傅总,”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对私人酒会没兴趣。”“你非去不可。”他不容置喙。

“可以。”我忽然笑了,“但不是以您助理的身份。”傅斯年一愣:“什么意思?

”“我也收到了邀请函。”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卡片。这是我昨天利用前世的记忆,

提前联系了一位“故人”拿到的。傅斯年看到那张邀请函,瞳孔猛地一缩。

因为邀请人的落款,不是他傅斯年。而是他的死对头,诚天集团的CEO——凌澈。

“你认识凌澈?”傅斯年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惊疑。“傅总,

”我晃了晃邀请函,“晚上见。”我转身离开,留下他一脸的错愕和阴沉。傅斯年,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只能依附你的苏晚吗?游戏,才刚刚开始。5晚上八点,星辉酒店。

我穿着一袭简约的黑色长裙。当我挽着凌澈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一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我的背部烧穿。是傅斯年。“苏**,你今天的表现,

可比你简历上写的要精彩得多。”凌澈,诚天集团的CEO。一个比傅斯年更难缠的笑面虎。

前世,他被我和傅斯年联手狙击,黯然退场。这一世,我需要一个新的跳板。“凌总过奖了。

我只是,不想再当个任人摆布的棋子。”我浅笑着回应。“哦?”凌澈挑眉,

“那你想当什么?棋手吗?”“我只想当我自己。”凌澈笑了:“有意思。

傅斯年可真是暴殄天物。”不远处,傅斯年沉着脸,他身边的白月,

正楚楚可怜地拉着他的衣袖。白月。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傅斯年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苏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傅斯年的质问,高高在上。我还没开口,凌澈先笑了。

“傅总,火气这么大?苏**现在是我的女伴,你这么质问她,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傅斯年的目光在我脸上:“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傅总,”我后退一步,

拉开和他的距离,挽紧了凌澈的手臂,“这是我的私事。如果您是来谈工作的,抱歉,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傅斯年气得胸膛起伏。“斯年,

”一旁的白月柔柔弱弱地开口了,她看向我,“这位就是你的新助理吗?苏**,你好。

”她向我伸出手。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无害的样子骗了。我没有握她的手,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白**。”白月的脸色一僵。傅斯年见不得他的心上人受半点委屈,

立刻呵斥我:“苏晚!白月跟你打招呼,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笑了。“傅总,

我拿的是盛世的工资,不是你傅家的。”“我的工作职责不包括讨好你的红颜知己。

”“我来这里,是作为凌总的客人。如果你非要在这里谈论盛世的内部事务,

我觉得很不专业。”“你……”傅斯年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苏**说得对。

”凌澈适时地把我拉到他身后,“傅总,你要是想教训员工,也请回你自己的地盘。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傅斯年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最看不起的苏晚,

居然会被他的死对头凌澈如此看重。“好,很好。”傅斯年怒极反笑,“苏晚,

你最好别后悔。”他拉着白月,转身离开。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我只觉得无比畅快。

“现在,你可把傅斯年得罪死了。”凌澈在我耳边低语。“那凌总,

你敢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吗?”我回头看他。凌澈端起一杯香槟,递给我,

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的精明。“苏**,”他轻笑,“诚天集团的副总裁办公室,

还缺一个主人。有没有兴趣?”我接过酒杯。“凌总,我的野心,可不止一个副总裁。

”“哦?”“我要的,是整个盛世集团。”凌澈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兴奋。

“苏晚,你真是……太合我胃口了。”6回到公司,傅斯年对我的态度降到了冰点。

他不再叫我冲咖啡,也不再叫我处理私事。他开始在工作上给我使绊子。

他把我调离了核心项目组,转而丢给我一堆积压了半年的烂摊子。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知难而退,哭着求饶。但他错了。这些所谓的“烂摊子”,在我眼里,

全是金矿。因为我,来自十年后!第一个项目,是一个被搁置的“AI智能家居”企划。

前世,这个项目因为技术不成熟被傅斯年亲手砍掉。而我知道,三年后,

这个领域将迎来大爆发。我没有急着重启,而是将这份企划案“不经意”地泄露给了王总监。

王总监一向急于立功,又看我不顺眼。他果然上钩了。他把这份企划包装了一下,

当成自己的功劳,交给了傅斯年。傅斯年正在气头上,看都没看,大笔一挥,批准了。

王总监立刻调集重金,大张旗鼓地开始研发。我冷眼旁观。时机未到,

现在投入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在往水里扔。第二个项目,是一桩棘手的海外并购案。

对方公司“诺兰科技”狮子大开口,谈判陷入僵局。傅斯年把这个扔给我,就是想看我出丑。

我飞往美国。我没有去找诺兰的CEO,而是直接去了他最喜欢的高尔夫球场。

我“偶遇”了他。我没有谈并购,我只跟他聊了他女儿的抑郁症。

我“恰好”认识一位未来在抑郁症治疗领域享誉全球的华裔医生。

我把医生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三天后,CEO主动给我打电话。“苏**,

我们谈谈并购的事吧。价格,可以商量。”我以低于市场价30%的价格,拿下了诺兰科技。

消息传回国内,整个盛世集团都震动了。傅斯年看我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他既震惊于我的能力,又恼怒我脱离了他的掌控。而我,在盛世内部,声望暴涨。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部门主管,开始主动向我示好。我利用前世的经验和信息差,

在公司内部大杀四方。我不再需要仰望傅斯年。我正在一步步,掏空他赖以生存的根基。

7我的风头越盛,王总监就越急。他负责的那个“AI智能家居”项目,果然如我所料,

成了一个无底洞。王总监为了自保,开始疯狂地甩锅和压榨下属。而我,成了他的眼中钉。

这天下午,他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摔在我桌上。“苏晚,傅总要的。今晚必须赶出来。

”我看了看表,四点半。文件是城西地块的开发预案,至少需要一个团队奋战三天。

他让我一个人,一晚上赶出来。“王总监,”我抬头看他,“这个工作量,不合理。

”“不合理?”他阴阳怪气地笑起来,“苏晚,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别忘了,你能有今天,

都是傅总给的!让你加班,是看得起你!”他开始了他最擅长的PUA。“年轻人,

不要总想着享受。公司给了你平台,你就要懂得感恩!”我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

我拿起了桌上的《劳动法(2015年版)》。我当着他的面,翻到第三十一条。“王总监,

根据《劳动法》第三十一条,用人单位不得强迫或者变相强迫劳动者加班。

”我又翻到第四十一条。“即便需要加班,每日也不得超过三小时,

每月不得超过三十六小时。”我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您现在给我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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