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和郑川柏都相爱了十年。
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这样对待。
可今天是他公司年度最大项目的启动日。
郑川柏是个不折不扣的事业狂。
我记得有一次,同样是重要的项目期间,我只是因为发烧想让他早点回家,他都和我冷战了三天。
他会为了方清清一句没头没尾的命令,抛下一切赶来吗?
时间在寂静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用钝刀子割。
我甚至开始在心里数数。
就在我数到299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
急促又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桌边。
我从铁笼的缝隙里,看到了一双熟悉的、擦得锃亮的皮鞋。
是郑川柏。
他真的来了。
甚至,五分钟都没到。
“主人。”郑川柏的声音恭敬钟带着喘息,显然是跑过来的。
“现在坐在那个位置,十分钟内允许你发泄出来。”
方清清的声音像在命令一只训练有素的狗。
我听到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我挣扎地伸出手,让郑川柏踩在了我的手指上。
剧痛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抹布堵住的呜咽。
郑川柏的脚顿住了。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带着一丝意外,问方清清:
“桌子下面有东西?”
郑川柏俯身,手刚碰到桌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