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像有一股悲凉顶破了心底，咕噜噜地冒出来，让人无力。

临走之前。

我回头望着他。

「你不是说过，到什么时候都会和我站在一起吗？」

蒋傅彦侧过脑袋。

「我是想站在对的那一边，如果你坚持不道歉，那我也没办法。

「等你想清楚愿意道歉，我相信璇茜会原谅你……」

包厢门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

手机上弹出接连不断的消息提醒。

好友们都在问。

【表白墙里面说的是你吗？】

【池念，你不会真是这样的人吧……】

冰凉感，顺着指尖一寸寸蔓延到胸口。

我的电话响了。

那一刻，真的像无助的人抓到了唯一能抓住的藤蔓。

眼泪瞬间掉下来。

「林雅……蒋傅彦打了我。」

电话那头炸开：「他疯了？！为什么？！」

「为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学妹，帮她出气……」

我语无伦次，「说我高中霸凌她……可我真的没见过她……」

林雅骂了句脏话。

「你在哪，别哭，我马上到。」

她来得很快。

看到我红肿的脸，眼睛瞬间红了。

「蒋傅彦那个王八蛋！」

她拉着我去找他算账。

一声巨响。

包间的门猛地被她踢开。

所有的欢声笑语都停了。

蒋傅彦的手还在孟璇茜的脸上。

他猛地松开。

不自在地站起来。

林雅没理他，目光精准地对准了孟璇茜：

「你，出来。

「话说清楚，你在哪所高中？哪个班？什么时候的事？

「池念怎么霸凌你了？

「说不出来，今天这事就没完。」

孟璇茜惊慌失措地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