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考还有十天,我被诬陷骚扰班主任。停课通知贴着我的名字,档案里塞满虚假指控。
生父崔振生当众打断我两颗牙:“崔家丢不起这人!
”只有老司机马叔递来染血的U盘:“看完再决定回不回去。
”里面装着班主任陷害我的监控,生父谋杀母亲的录音,还有一份打败人生的DNA报告。
祠堂内,警长面对生父的百万贿赂指尖发抖。马叔突然撕开衣襟,
露出横贯心脏的蜈蚣疤:“温妮的血债,今天必须还清!
”想起高考前一天突播班主任被捕的通告,我擦掉作文卷上的泪痕,
写下了U盘最后一幕那个男人的名字——马海东。
1停课通知“距高考10天”的猩红大字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指尖还残留着最后一张模拟卷的油墨味,
来的唯一凭证——直到老陈沙哑的声音割裂了一切:“少爷...老爷让你...立刻回家。
学校...给您无限期停课了。”“原因?”我喉咙发紧。
“高老师...指控您...三天前...在实验楼后巷...对她施暴。”老陈不敢看我,
“要写进档案...高考前...提起诉讼。”高青青?
那个晚自习总爱用廉价香水和钢笔阴影缠住我练习册的女人?施暴?三天前那个断电的下午,
我明明在办公室问她物理题!黑色宾利像口棺材横在校门口。坐进副驾,凉气钻进裤管。
手机震动,陌生彩信:高青青缠着纱布,坐在校长室,校长和父亲正对着电话谄媚点头。
“马叔,”我盯着后视镜里那双沉稳的眼睛,“去东边工地。
”握着方向盘的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后视镜里,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嘴角可能存在的、因愤怒而紧抿的线条,又迅速垂下,
像在掩盖什么。“少爷,高考前还是……”“开过去。”我的声音斩钉截铁,
指尖在膝盖上敲击出冰冷的节奏。2吊塔监控塔吊巨大的钢铁骨架像怪物的肋骨,
将这个夏天的蓝天割裂得支离破碎。车驶进工地,卷起漫天黄尘,
钢筋碰撞的脆响和电钻的嗡鸣粗暴地灌入耳膜。工头王康蹲在活动板房门口,
正对着一个卤蛋大快朵颐,油亮的汁水在下巴凝成几块难看的褐色斑渍。
劣质香烟的气味混着汗臭在闷热的空气中发酵。“王康,”我踩着满地烟头,
阳光从我身后涌入,在地上投下压迫的影子,“把三天前下午三点到四点的吊塔监控调出来。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猛地弹起来,卤蛋壳簌簌掉进油腻的工装裤管。
铁椅腿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出令人牙酸的锐响。“调…调什么监控?
”他眼神慌乱地瞟向角落,“那塔吊上的摄像头早他妈坏了!拍着玩的!”“玩?
”我往前逼近一步,板房铁皮顶被烈日炙烤得烫人,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和汗酸味,
“我上个月来检查安全,亲眼看见你调监控抓偷钢筋的人。需要我调那天的记录给你看吗?
”王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眼中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狠戾。
角落里两个原本打牌的壮汉无声地站起身,手里捏着扑克牌,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崔少爷,”王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罐破摔的蛮横,
汗臭混着大蒜味的热气喷在我脸上,“别他**我!这监控今天就是不能调!
”“这工地姓崔,”我盯着他躲闪的眼睛,一字一顿,“跟我说不能调?
”“老子说不能调就是不能调!”王康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突然伸手,
油乎乎的手掌带着蛮力狠狠揪住我的校服领口,猛地将我往前一搡,“给我滚出去!
”他脸上横肉抖动,竟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崔董今早发话了——你敢来工地闹事,
就往死里揍!”“砰!”拳头裹挟着风声,猝不及防地狠狠砸上我的左颧骨。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牙齿相互磕碰发出的脆响,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铁锈般的腥甜。巨大的冲击力让我踉跄后退,
后腰又结结实实撞上冰冷粗糙的铁皮墙,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迷蒙了视线。“住手!”一个冰冷威严的声音像冰锥般刺破工棚的喧嚣。
我抹了把嘴角的血沫,透过迷蒙的灰尘,看见父亲崔振生站在门口。他立在光影分割处,
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纤尘不染,与这脏乱污浊的工棚格格不入。
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淬了冰的刀锋,
没有丝毫温度地扫过我狼狈的脸颊和染血的校服,没有心疼,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他身后,校长高山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
安全帽下的脸比那灰白的水泥墙还要难看。高山和夹着文件夹,
声音带着刻意的痛心疾首:“崔董!您看这事闹的…高老师那边已经在准备诉讼材料了,
这宇森同学不仅对老师施暴,现在还跑来工地撒野打人,这影响实在太恶劣……”“够了!
”崔振生冷冷打断他,目光却始终钉在我脸上,像在看一件亟待处理的瑕疵品,“回家。
家法伺候。”家法?祠堂里那根打断过三叔腿的紫藤棍!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爸!
是他们诬陷我!”我嘶吼着,挣扎着想站直,血沫从破裂的嘴角溢出,滴在白色校服上,
晕开刺目的红,“监控能证明!吊塔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崔董……,对,他刚才说崔董,
王康是被你指使的对不对?他想打死我!”崔振生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
眼神骤然变得极其危险。他没有任何言语,一步上前,抡起手臂——“啪!
”一记比王康的拳头更沉重、更响亮、更冰冷的耳光狠狠掴在我脸上!
巨大的力量打得我眼前发黑,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偏向一边,
脸颊瞬间麻木,紧接着是**辣的剧痛。
一只粗糙却异常沉稳的手及时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是马叔。他像影子一样迅速靠近,
用一块干净的白手帕捂上我流血的嘴角。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擦过我破裂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麻。
就在他看似替我擦拭血迹、挡住父亲冰冷视线的瞬间,一个冰冷坚硬、棱角分明的物体,
被巧妙地裹在柔软的帕子里,重重地硌进了我的掌心——那触感,绝不是布料!“带他走。
”崔振生看也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冷硬的西装下摆扫过门框。马叔半扶半架着我,
沉默而迅速地走向宾利。我死死攥紧掌心那个被手帕包裹的硬物,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硌得掌心的伤口生疼,却让我混乱的大脑抓住了一丝冰冷的清醒。
3U盘真相宾利平稳地行驶在回别墅的路上,车厢内死寂如墓。只有空调冷气嘶嘶的轻响,
和我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声。脸颊的剧痛和嘴角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牵扯着神经,
但掌心里那个冰冷坚硬的异物,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我的理智。父亲坐在后座,
闭目养神,仿佛刚才工棚里的一切从未发生。
谄媚、教育局领导的惊愕、王康的暴戾、还有那记响彻工棚的耳光……都像一场荒诞的噩梦。
但掌心那实实在在的硌痛感,还有马叔在后视镜里与我短暂交汇的、复杂难辨的眼神,
都在告诉我——这噩梦,才刚拉开序幕。车终于停在崔家别墅门前。我推开车门,
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了进去,无视客厅可能存在的任何目光,径直冲上二楼卧室,
反手锁死了房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大口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脸上的伤,提醒我刚刚经历的荒谬和暴力。冷汗浸透了后背的校服。
我几乎是虚脱地跌坐在电脑桌前。插上U盘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滚烫的掌心,像一个潘多拉魔盒,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我狼狈肿胀的脸。U盘里只有四个文件。鼠标悬停片刻,
我点开了文件名标注着“后巷”的视频。画面角度倾斜,显然是从高处俯拍。
实验楼后巷狭窄的通道一览无余。时间戳:三天前,下午3:10。
一个穿着刺目红色旗袍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高青青。她拿着手机,
对着斑驳的砖墙来回比划,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的焦虑。突然,毫无预兆地,
她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搡了一下,猛地捂住脸蹲了下去,发出无声的尖叫(监控无音频)。
三分钟后,那三个“目击者”——李明、张涛、赵燕,急匆匆地从巷口跑进来,
围着她“关切”地拍背、搀扶。就在被扶起的瞬间,高青青的脸微微上抬,
嘴角极其短暂地、却无比清晰地——向上勾了一下!一个得逞的、充满恶意的冷笑!
像毒蛇吐信。胃里一阵翻搅。果然!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点开第二个文件,
是音频。嘈杂的背景音像是某个高档会所,杯盏碰撞,隐约有音乐。紧接着,
一个熟悉到骨髓里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带着威士忌冰块碰撞的清脆声响和一丝掌控全局的慵懒:“山和,高青青那边按原计划起诉,
档案里记上污点,坐实了。”是父亲!崔振生!高山和谄媚的声音立刻接上:“放心崔董,
监控录像我已经让人彻底处理了,那三个学生我也交代好了,口供绝对一致。
就是……万一那小子不死心,真跑去工地找吊塔监控怎么办?
那玩意儿可……”“王康会处理。”崔振生打断他,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我已经跟他交代过了,必要时可以动手。动静闹大点,
最好能让今天来视察的教育局那几个人亲眼看见——就说他考前压力太大,精神失常了。
”精神失常?!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彻底冻结。
原来那顿打,不仅仅是为了阻止我看监控,更是为了坐实我“精神失常”的“事实”!
为了彻底毁掉我参加高考的机会!虎毒尚且不食子……第三个视频文件名是“办公室”。
点开,画面是在***。高青青坐在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腿上盖着一件眼熟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是父亲今早出门穿的那件阿玛尼!
她的右手夸张地缠着崭新的纱布,左手拿着纸巾,却不是在擦眼泪,
而是百无聊赖地卷着发梢。哪里有一点受害者的样子?“振生,”她的声音又软又腻,
像浸了蜜的糖浆,却透着阴冷,“等那个小野种被彻底禁考,踢出局,
崔氏的股份……是不是该多分给咱们的儿子一点?他可是你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镜头晃动了一下,父亲的手出现在画面边缘,正亲昵地***着高青青的后颈。同时,
画面也捕捉到了她颈侧一道暗红得发紫的吻痕——那绝不是三天前能留下的颜色!
第四个文件名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温妮。这是……母亲的名字。鼠标悬停在那里,
指尖冰凉,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点开。屏幕猛地亮起,
母亲温妮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占满了整个屏幕。低像素的画面像是某种隐藏摄像头**。
背景是惨白的病房,她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插着输液管,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只有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蒙了尘的玻璃珠。
一个穿着护士服、看起来极其年轻甚至有些慌张的女人走进来。她眼神躲闪,
动作僵硬地更换着输液瓶上的袋子。她的手抖得厉害,
在拔插管时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哐当”一声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病房里格外清晰。“这药……”母亲微弱的声音响起,
像风中残烛,气若游丝。“温**放心,”护士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恐慌,“是…是崔先生特意交代的。用好药,您…您很快就能好。
”她说完,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几乎是落荒而逃。母亲没有再问,也没有看那护士。
空洞的眼睛依旧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一滴浑浊的泪,缓缓滑过她凹陷的太阳穴,
最终洇入鬓角的发丝里。视频的最后定格的,是她那只无力垂落在床边、插着输液管的手,
而管子里,浑浊的液体还在不祥地、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坠落……“呕——!
”我猛地推开椅子,冲进卫生间,趴在冰冷洁白的马桶上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苦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眼前不断闪过母亲最后那滴泪,
那浑浊的液体,那句“崔先生特意交代的”……六岁那年,他们告诉我,
母亲死于车祸后的并发症。那个雨夜,父亲抱着我,
红着眼说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全是谎言!精心编织的、沾满鲜血的谎言!
4血色祠堂祠堂的烛火跳动着。族老们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如枯木。
警长深蓝色的制服袖口上,银色纽扣闪着冷硬的微光,目光在厚厚的案卷和崔振生之间逡巡。
摇曳的烛光将悬挂在供桌上方的那根深紫色的藤条映照得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蛇,
它散发出的陈旧血腥味仿佛从未散去。崔振生面无表情地取下藤条,
光滑的紫檀木手柄在他保养得宜的手中显得格外冰冷。“跪下。”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回荡在空旷的祠堂里。我没有跪。背脊挺得笔直,
脸上的伤还在**辣地疼,但心已经沉到了冰窟最底层,反而涌起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
我死死盯着他,像要穿透他那张虚伪的面具。“货车司机是你远房表哥,
”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嘶哑却清晰,“那个换走我妈救命药的护士,
是你老家邻居的女儿。他们一个在加拿大逍遥快活,一个在新西兰安享晚年……温妮,我妈,
到底是怎么死的?”最后一句,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在祠堂的四壁碰撞回荡。
崔振生抡起藤鞭的动作猛地僵在半空。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眼中淬炼的寒冰瞬间被毒蛇般的阴冷和一丝被猝然戳穿的惊怒取代。
那精心维持的“严父”面具裂开了一道缝隙。“温家的产业早该姓崔!”他声音压得极低,
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来,“要不是你妈这个绊脚石,
还有你这个……”他充满刻骨厌恶的目光刀子般扫过我,“野种挡路……”他扬起藤鞭,
眼中杀机毕露,“我今天就替温家清理门户!”“清理门户?
为了给你和高青青的私生子腾地方吗?”我猛地向前一步,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阴鸷的目光,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包括让王康在工地打死我?
好让你们一家三口名正言顺地瓜分温氏?!”“你找死!”崔振生彻底被激怒,暴喝一声,
藤鞭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
”祠堂沉重的木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
高山和带着两名穿着制服、脸色严肃的警察冲了进来,
脸上是刻意表演的痛心疾首和义愤填膺:“警察同志!快!崔宇森疯了!暴力抗法,
殴打校董,还想毁坏祠堂!快把他铐起来!”他手指直直指向我。
崔振生指尖推过七位数支票:“辛苦警察同志!”祠堂烛火跳动。
警长深蓝制服袖口的银扣在案卷与支票间反光。
锃亮的手铐在摇曳的烛光下反射出刺目冰冷的寒光,直逼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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