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周末    更新时间: 2025-07-11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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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本账本砸在我脸上。

傅聿珩用皮鞋鞋尖挑开账本。

“看清楚了吗?”他的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自从你嫁进傅家那天起,花的每一笔钱都在这里。”

账本上狂狷的笔迹,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的开销。

小到吃早饭多要的一片面包,大到我妈妈住院的急诊费。

都记得一清二楚,分笔不差。

我手指无意识蜷缩,怔怔地看着这本账单,眼泪不受控制落下。

我没想到,傅聿珩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总共一千三百二十万。”他弯腰,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零头给你抹了,沈念,这么多钱,你就算去卖,也得从现在卖到被奸尸吧?”

我猛地抬头,撞进傅聿珩眼底的一片冰冷。

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此刻却说着几近恶毒的话。

酸涩溢满喉间,我看向挽着傅聿珩手臂的林晚晚,自嘲一笑:

“我没记错的话,林小姐脖子上的项链就价值一千万吧?”

堂堂傅夫人,五年的开销却比不上金丝雀的一件首饰。

一股猛力,我被扇倒在地上。

林晚晚烦躁地揉了揉手腕,没好气道:

“大妈,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比?”

她委屈地将手心伸到傅聿珩的面前,“这大妈脸皮真厚,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傅聿珩没分眼神给我,而是宠溺地吹了吹林晚晚的手心。

“下次别亲自动手了,我会心疼的。”

我一阵晕眩,捂着脸倒在地上,鼻血啪嗒啪嗒流出。

“呀!”林晚晚惊叫一声提起裙摆,“大妈,你恶不恶心啊,鼻血都滴到我鞋上了!”

看见地上鲜红的血,傅聿珩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却在瞥见地上的离婚协议时转为厌恶。

“沈念,你又在耍什么手段?”

那样冰冷痛恨的眼神,让我想起婚礼时,傅聿珩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香槟塔上,满脸阴鸷:

“沈念,你妈害死了我妈,你还想嫁给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今天就掐死你!”

那天,他终究没掐死我,可之后的每一天,我都生不如死。

我没说话,抬手擦干鼻血,摇摇晃晃起身要走。

却被林晚晚一把揪住头发。

“大妈,你弄脏了我的鞋,就必须给我舔干净。”

我狼狈跌回地板,眼底却满是倔强。

让我给一个小三***,不可能!

我扶着桌子要站起来,傅聿珩又一脚踹在我的膝弯。

“不是想离婚吗?她让你舔,你就得舔。”

我浑身猛地一怔,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血腥味四处乱窜。

离婚……等离了婚,我就自由了。

最后一丝傲骨被捏碎,我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

一下又一下,舔干净林晚晚的高跟鞋。

林晚晚搂着傅聿珩的手撒娇,“傅哥哥,大妈既然这么会***,就派她去夜色酒吧给所有客人***好不好?”

“她弄疼我的那件事,我还没跟她算账呢——”

我死死攥着手心,不可置信地盯着傅聿珩的脸。

还没有离婚,我明面上还是傅夫人,难道他一点体面也不肯留给我吗?

傅聿珩眼神幽幽落在我身上,又抬脚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碾了碾:

“沈念,你该受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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