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周末    更新时间: 2025-03-12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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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画的都是什么呀!

画面扭曲得让人作呕,色彩搭配乱七八糟,这哪是艺术,分明就是病态的宣泄!”

一个戴着透视、留着小胡子的评论家,站在江叙白的一幅画前,挥舞着手中的笔,脸上满是鄙夷。

“就是就是,这种离经叛道的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画展上,简直是污染观众的眼睛!”

另一个穿着一身名牌西装的评论家附和道。

画展的邀请如同秋日的落叶,一片接着一片地被撤回。

江叙白看着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信誓旦旦要帮他办画展的人,如今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他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拔凉拔凉的。

与此同时,医院这边,纪深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一门心思地钻研那些冷门的解剖领域,想着能攻克几个医学难题,多救几条人命。

可同事们却不理解,背后议论纷纷:“纪深这人,太轴了,放着好好的热门科室不去,非得钻那些牛角尖,浪费时间和精力,还连累我们科室的绩效!”

上级领导也找他谈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纪深啊,你看看你最近的科研项目,投入产出比太低了,医院的科研经费有限,不能都砸在你这些短期内看不到成果的研究上。

你要是再不调整研究方向,经费就得削减了。”

纪深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感觉脚步都有点发飘。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望着满桌子的解剖资料和未完成的研究报告,眼底涌现出疯狂之色,“我没错,对极致的追求没错。”

江叙白那边更是惨不忍睹,他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对着那些被批判得一无是处的画作,发了疯似的又画又改。

可越改,他心里就越乱,到最后,画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也懒得去捡了。

那天夜里,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着席卷了整座城市。

江叙白失魂落魄地爬上了工作室的天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他脸上,他却浑然不觉。

手中的画笔从指尖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呀?

这么多年,为了这些画,我放弃了一切,可换来的是什么?

全是嘲笑和否定……”纪深这边,心里像是有预感似的,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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