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周末    更新时间: 2025-03-12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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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时候,什么也没干,都是女人自己弄,与现在没什么两样,她还要怀念。

十四岁的时候她遇见了现在这个男人,林铭,大学教授,家里有钱,有房有车没孩子,温文尔雅,绅士有礼,她说她这次真的苦尽甘来了,要带着我们过好日子去了。

林铭和戚璨结婚后,的确对我们很好,给我们买衣服,换好学校,报兴趣班,找好老师,是一个标准好爸爸的形象,可是当伪装褪去,他不过是隐藏的更深、更加恶心肮脏的魔鬼。

十六岁生日那年,林铭***了我,事后他只是淡淡说“我喝多了,而且小兴穿的那么***,在我面前勾引我,我还以为是阿璨你呢”,简单一句话加上钱财安抚,哄的戚璨女士熄声止气,不再纠结,甚至埋怨我穿着清凉。

我难以置信戚璨的大度,崩溃她的做法,报警的手被她轻飘飘一句,“你要毁了我吗”,压的抬不起来。

林铭一次次以喝多酒、认错人的理由上我的床,然后用各种好处,花钱安抚戚璨,今天是一辆车,明天是她心心念念的表,从这些到妹妹上高级小学,有个好老师等等。

戚璨也从一开始的愧疚,逐渐心安理得,她对妹妹越来越好,对我愧疚一分,就对妹妹更好一分,把对我的愧疚变成爱加倍给了妹妹,好像那样她就孑然一身,不是把我推下悬崖的帮凶。

每一次我都崩溃大闹,要搬出去住,戚璨一次次留住我,对我说忍一忍,说妹妹还小,需要好的教育,需要好的生活,问我忍心破坏妹妹那开心的笑吗?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恨她也爱她,又放不下她,一次次妥协,精神和身体饱受折磨,我发现我病了,我想死,我又不甘心我的命就要这么狼狈结束。

曾经无力挨打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八岁的我无力反抗,十六岁的我依旧反抗无效,我再次痛恨自己的无力。

大一我立刻搬出去,不想再看见他们,可是林铭还是能利用身份和人脉便利,处处干预我的生活,时不时以各种理由各样原因叫我回家,只要我说不,结果就会像今天这样,戚璨女士亲自打电话来‘关心’我。

只要我不顺着戚璨女士的话说回去,她就会哭着说,“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姐妹两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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