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林小鹿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手指颤抖着触碰自己的脸。

镜中的女人有着尖得吓人的下巴，高耸得不自然的鼻梁，还有那双因为过度开眼角而显得空洞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却发现眼皮已经无法完全闭合，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小鹿，我们得谈谈。

"丈夫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冷得像冰。

她裹紧浴袍，慢慢走到客厅。

茶几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旁边是一张她刚出道时的照片——那时的她还有着圆润的脸颊和自然的笑容。

"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丈夫指着那张照片，声音里带着厌恶，"我娶的是那个清纯可爱的林小鹿，不是现在这个...这个怪物！

""我可以再去修复..."林小鹿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修复？

"丈夫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昨晚做噩梦惊醒，看到你的脸时有多害怕吗？

你就像一具会走路的蜡像，连表情都僵硬得可怕。

"林小鹿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

她想起第一次整容时的期待，想起每次手术后粉丝们的赞美，想起直播间里不断攀升的打赏金额...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