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新生还没有正式开学,火车站寥寥无几的人。我拿着照片,一个一个对,始终没有找到陈耀宗。正准备打电话的时候,陌生电话正好打进来,对面的女声几乎刺破我的耳膜。“你人呢?会不会办事?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儿子?”我环顾了一圈,火车站外已经没有人走动,“还有你这么做老师的?接个孩子磨磨唧唧的,把钱发过来,我们自己送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试探性地询问,“陈耀宗同学这是没坐上火车嘛?”2.对面的人似乎更加气愤,夹杂着方言一顿输出。大致说的是我是个不长眼的女人,“亏你还是做辅导员的?为什么不来接送我儿子?他已经着凉了,我饶不了你。赶紧把路费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