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周末    更新时间: 2025-12-31 11:30
全文阅读

妻子为了测试我的服从度,竟联合她的竹马将我关在地下室整整一年。

她以为我会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跪地求饶。我却反手将他们**的证据,公之于众。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废物。当他们跪在我面前,

祈求我高抬贵手时。我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你们的绝望,

才刚刚拉开序幕。“周铭,你知道错了吗?

”妻子沈月的声音从地下室门口的铁栏缝隙传来,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我,浑身污垢,

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像一条被遗弃的野狗。我抬起头,

长时间的黑暗让我的眼睛一阵刺痛。一年了。整整一年,我就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我错了。”我声音沙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错哪了?”沈月旁边,

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开了口,他是沈月的青梅竹马,陈浩。他搂着沈月的腰,

眼神里满是戏谑和轻蔑。我看着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错在,不该相信爱情。我错在,以为七年的付出能换来真心。

我错在,引狼入室,将这个男人当成最好的兄弟。“我不该惹你不高兴。”我低下头,

将所有的恨意都藏在眼底。“还有呢?”陈浩不依不饶,脚尖踢了踢铁栏门,

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不该……不该怀疑你们的关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插在我的心上。听到我的话,沈月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她蹲下身,隔着铁栏,

用那双我曾亲吻过无数次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这才乖嘛,周铭。我和浩哥只是朋友,

你不要总是那么小心眼。”“现在,为了证明你真的知错了,向我道歉。

”陈浩在一旁嗤笑出声:“没错,跪下,给你老婆道歉。就像一条狗一样,好好求她原“你。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的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们那两张得意的脸。“好。”我应了一声,然后,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那是我藏了一年的手机,

也是我为他们准备的,通往地狱的门票。我按下了播放键。手机屏幕上,

立刻出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昏暗的灯光,凌乱的床单,交缠在一起的肉体。男主角,

是陈浩。女主角,是我那“冰清玉洁”的妻子,沈月。伴随着的,是他们污秽不堪的对话。

“月月,你老公可真听话,让他待在地下室就待在地下室。”“那当然,

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浩哥,你比他强多了……”沈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抢夺手机。“周铭!你疯了!把东西给我!”陈浩也反应过来,

脸色铁青,对着铁门又踹又踢。“周-铭!你敢算计我!快把门打开!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的**如同火山一样喷发。我举着手机,

对准了他们,然后按下了另一个按钮。“很抱歉,二位。这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经打包,

发给了你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公司同事。”“对了,还有你们的父母。”“免费观影,

不用谢。”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嘶吼和咒骂,转身走向地下室的另一端。那里,

有一扇我一年前就悄悄挖好的,通往自由的出口。是时候,让这场游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地下室的出口连接着小区后院一处废弃的灌木丛。我钻出来的时候,

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带着一股自由的甜香。我没有回头,

径直走向小区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早已等候在那里。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西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快步向我走来。“少爷,您受苦了。”他是我们家的老管家,

王叔。我点点头,坐进车里,脱下那身散发着霉味的脏衣服,换上了王叔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都办妥了?”我问。“按照您的吩咐,视频和录音已经发送给了名单上的所有人。

沈家和陈家的股票,在开盘后半小时内,双双跌停。”王叔恭敬地回答。“另外,

我们已经拿到了沈月和陈浩联手,在您‘失踪’期间,非法转移您名下财产的全部证据。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冰冷。沈月和陈浩以为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可以任由他们拿捏。他们不知道,我父亲是华夏顶级的富豪。我之所以隐瞒身份和她在一起,

只是想体验一段纯粹的感情。可笑的是,我七年的付出,在她眼里,

不过是一个测试“服从度”的游戏。她想要一条听话的狗,

我偏要成为一头咬碎他们喉咙的狼。“去‘天誉’。”我淡淡地吩咐。天誉集团,

是我父亲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也是我即将接手的战场。我要让沈月和陈浩,

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车子平稳地停在天誉集团总部门前。我刚下车,

就看到大厅里围满了人,闪光灯闪个不停。沈月和陈浩的父母,正被一群记者堵在中间,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沈董事长,请问网上流传的视频是真的吗?

您的女儿真的和陈家公子有不正当关系?”“陈夫人,听说您儿子已经和沈**同居,

还虐待沈**的丈夫,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沈月的父亲,沈国栋,

平日里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此刻却狼狈不堪,对着记者怒吼:“无可奉告!都给我滚!

”而陈浩的母亲,则用名牌包挡着脸,尖着嗓子喊保安。我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

迈步走了进去。我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瞬间将我包围。“请问您就是视频里的受害者周铭先生吗?”“您被囚禁了一年,是真的吗?

”“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会起诉他们吗?”我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

我看向人群中脸色煞白的沈国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各位,今天我来这里,

只为一件事。”“天誉集团,将全面终止与沈氏集团、陈氏集团的一切合作。”“并且,

我会以非法拘禁、故意伤害、以及非法侵占财产等多项罪名,正式起诉沈月与陈浩。”“我,

要让他们,牢底坐穿。”话音落下,全场哗然。沈国栋和陈家父母的脸,

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合作终止那么简单。这是,

来自天誉集团继承人的,全面宣战。我的宣言如同在沸水中投入了一块巨石,

瞬间引爆了整个舆论场。天誉集团的法务部效率极高,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

一封封律师函便已经送到了沈家和陈家。沈国栋和陈家父母被记者围堵得水泄不通,

那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通过镜头传遍了整个网络。我没有在大厅久留,

在王叔和保镖的护送下,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顶层董事长办公室。办公室里,

一个气场强大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只看背影,就足以让人心跳加速。听到开门声,

她缓缓转过身。那是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眼神却锐利如鹰,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她是秦知夏,天誉集团的**总裁,

也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回来了?”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回来了。”我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瘦了,也黑了。

”秦知夏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眉头微蹙,“地下室的日子,不好过吧。”“还好,

至少让我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我自嘲地笑了笑。秦知夏没有再追问,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她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沈氏和陈氏目前所有的项目资料,以及他们的财务状况。

我已经让人做了标记,红色的部分,是我们可以精准打击的弱点。”我接过文件,

快速翻阅着。秦知夏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短短半天时间,

她就已经为我制定了一套完美的复仇计划。“谢了。”“份内之事。

”秦知夏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不过,我有个疑问。”“说。

”“你真的爱过那个叫沈月的女人吗?”秦知夏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爱过吗?当然爱过。我曾以为她是我生命里的光,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我隐瞒身份,陪她挤公交,吃路边摊,为她洗手作羹汤,把她宠成了公主。可换来的,

却是被当成一条狗,囚禁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我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无数甜蜜的过往,

那些画面如今看来,却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血肉里。“现在,我只恨她。

”我睁开眼,目光坚定而冷酷,“我要让她为她的愚蠢和背叛,付出永世难忘的代价。

”秦知夏凝视着我,片刻后,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很好,

这才是天誉集团继承人该有的样子。”“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她的眼中,

闪烁着一种名为“欣赏”的光芒。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在这条复仇之路上,我拥有了最强大的盟友。网络上的风暴愈演愈烈。

沈月和陈浩的丑闻像病毒一样扩散,很快就冲上了各大平台的热搜榜首。

“豪门***:痴情女婿被囚地下室一年,竟是妻子与竹马的游戏!”“史上最渣!

白富美与高富帅联手pua老实人!”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谴责沈月和陈浩,同情我的遭遇。

沈家和陈家的电话被打爆了,公司门口每天都聚集着大量愤怒的群众,

朝着里面扔鸡蛋和烂菜叶。沈国栋焦头烂额,几次三番打电话给我,都被我直接挂断。

我知道,他快撑不住了。果然,第三天下午,王叔告诉我,沈国DLE带着沈月,

亲自上门求见了。我让他们在会客厅里等着。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我才在秦知夏的陪同下,

慢悠悠地走了进去。沈国栋一见到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周铭……不,周少爷,您看,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而他身后的沈月,

早已没了往日的骄傲。她双眼红肿,脸色憔悴,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她再也无法把我当成那条可以随意打骂的狗了。现在的我,

是能轻易决定她和她整个家族生死存亡的,天誉集团继承人。“误会?”我走到主位上坐下,

秦知夏优雅地站在我身侧,如同一个高贵的王后。我翘起二郎腿,

冷冷地看着他们:“沈董事长,你是觉得我被关在地下室一年是误会,

还是你女儿和陈浩在床上翻云覆雨是误会?”沈国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到了极点。

“周少爷,小女她……她只是一时糊涂!她是被陈浩那个畜生给骗了!”他一边说,

一边狠狠推了一把沈月,“还不快给周少爷跪下道歉!”沈月浑身一颤,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但在沈国栋杀人般的目光下,她还是咬着牙,

屈辱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周铭……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

试图伸手去拉我的裤脚,“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老公?”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沈月,你是不是忘了?在你眼里,

我只是一条狗。”“现在,你却跪在一条狗的面前,求他原谅?”我的话像刀子一样,

刺得沈月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我……我没有……”“没有?”我松开她,

将一份文件扔在她面前,“这是你和陈浩非法转移我名下三套房产和五百万现金的证据。

沈月,你不仅蠢,还很贪心。”看着地上的文件,沈月彻底崩溃了。

“不……不是的……是陈浩!都是陈浩逼我这么做的!”她疯狂地摇头,

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够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父女。“沈国栋,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

让沈月净身出户,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一个亿。然后,你公开宣布与沈月断绝父女关系,

将她逐出家门。”“第二,我让你们沈家,在三天之内,破产清算,负债百亿。”“你,

选一个吧。”我的话让沈国栋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个亿,还要将女儿逐出家门?这和要了他的老命有什么区别?

可如果不答应,沈家就要破产!沈月更是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周铭!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有七年的感情啊!”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感情?

”我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在我被关在地下室,吃着发霉的面包,

喝着脏水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像狗一样苟延残喘的时候,

你又在和谁谈情说爱?”“沈月,是你,亲手毁掉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重锤,狠狠敲在她的心上。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沈国栋在一旁权衡利弊,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一咬牙,做出了决定。他走到沈月面前,

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响声在会客厅里回荡。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畜生!我们沈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沈国栋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沈月的鼻子破口大骂。“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沈国栋的女儿!我沈家,

也跟你再无任何关系!给我滚!滚出沈家!”为了保住沈家,

他毫不犹豫地舍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何其讽刺。沈月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眼神从震惊,到绝望,最后化为一片死寂。她被自己最亲的人,像垃圾一样抛弃了。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她应得的下场。“很好。”我站起身,

对沈国栋说,“希望沈董事长说到做到。一个亿,明天早上之前,打到我的账户上。”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周铭!”沈月突然从地上爬起来,

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她哭喊着,毫无尊严地乞求着。我厌恶地皱起眉头,一脚将她踹开。

“滚。”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沈月被我踹倒在地,狼狈不堪。

她看着我冰冷的眼神,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无法挽回了。那个曾经爱她如命的男人,

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为复仇而生的恶魔。

解决了沈月,下一个目标,自然是陈浩。相比于沈家的果断切割,

陈家那边则要棘手一些。陈家父母仗着和我们家有几分旧交情,四处托人说情,

甚至找到了我父亲那里。父亲打来电话,语气有些为难:“阿铭,

陈家那边……你看能不能……”“爸。”我打断了他,“当年您教我,做人要恩怨分明。

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别人害我一分,我十倍奉还。”“陈浩把我当狗一样关了一年,

这笔账,我必须亲手讨回来。”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父亲欣慰的声音:“好,

不愧是我周震雄的儿子!放手去做,天塌下来,老子给你扛着!”有了父亲的支持,

我再无后顾之忧。秦知夏早已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陈氏集团最大的命脉是他们与欧洲***集团合作的芯片项目,我已经查到,

陈浩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向***集团的负责人行贿了三百万欧元。

”“这是转账记录和通话录音。”秦知夏将一份加密文件传到我的电脑上。“另外,

我还查到,陈浩不止沈月一个情人。他同时和公司三个女下属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并且利用职务之便,侵占了公司近五千万的公款。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一条条清晰的转账记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他现在在哪里?”我问。“被他爸关在家里,

一步也不许出门。”秦知夏回答,“不过,他偷偷联系了几个狐朋狗友,

今晚在‘夜色’会所开了个包厢,准备借酒消愁。”“夜色”会所,

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之一,也是陈浩最喜欢去的销金窟。“很好。”我站起身,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今晚,就送他一份大礼。”当晚,夜色会所,最豪华的帝王包厢内。

陈浩左拥右抱,面前摆满了各种名贵的洋酒,却依旧愁眉不展。“浩哥,别愁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为了她得罪了周家,大不了以后咱们不去天誉那边讨生活了!

”一个黄毛小子劝道。“你懂个屁!”陈浩烦躁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天誉集团掐断了我们所有的供应链!我爸快被董事会那帮老家伙给逼疯了!

我要是再不解决这件事,我他妈就得从陈家滚蛋!”“那周铭也太不是东西了!

全文阅读
已经没有了 返回本书目录 已经没有了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