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周末    更新时间: 2025-12-23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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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农工商,商贾位置最末。

大邺好君子之风,最看不上唯利是图之人,以商为不齿。

而我爹恰恰是最末的商贾。

往下给了诸多穷困百姓生计和活路。

往上却是谁都能踩一踩。

隔三差五就被知府当羊薅。

奈何他只有一个女儿,入不得仕途。

于是他曲线救国,每年资助八百个穷秀才。

给银两,让他们签下契约,来日金榜题名时上府提亲。

大多数都打了水漂,有去无回。

直至陆行之出现。

他是所有秀才里最好看最有出息,也最穷的。

父亲好赌输光家唯一的田地被人活活打死。

母亲病重没有银两医治。

他拿着家中唯一的草席去变卖被人赶了出来。

我爹得知后出了银两给他母亲看病,找人悉心照顾,让他安心赶考。

三年后陆行之高中的消息传来。

他还有母亲在我张家,回来遵照和我爹生前的约定娶了我。

彼时我爹已重病。

他拖着最后一口气看我们拜了堂成了亲才走。

爹走后,我带着他留给我的嫁妆随陆行之回京赴任。

他被指派进翰林院,成了正七品修撰。

一晃就是三年。

年初他的同窗升为从六品编撰,他心情不甚好。

我没想到他会将自己的仕途不顺归咎于娶了我这商贾之女上。

那我倒要看看,攀上九千岁他的仕途是不是真能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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